淘姐妹

淘姐妹

看完这组报告,我发现手机厂商的日子是真不好过...

手机 0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作为一名混迹数码圈多年的老司机,世超发现这么一个很普遍的现象。

那就是很多博主在输出一些观点的时候,都会引用第三方调研机构的数据为自己观点提供强有力的支撑,或者利用这些数据预测未来的市场趋势。

G,讲究的就是一个有理有据~

其中在数码领域,Counterpoint Research 绝对算得上是被提及次数最多的市场调研机构之一,基本每隔一段时间,它就会发布一些行业报告。

随后这些报告很快就会被各大门户网站和数码博主所引用。

怀着好奇的心理,世超也去 Counterpoint Research 的官网逛了逛。

有一说一,原本我以为它的这些行业分析报告,都是各种专业辞藻和数据图表的堆砌,整得就跟学术论文似的,看起来难免会有些枯燥。

结果没想到其中不少报告还挺有意思!

比如我们都知道现在手机厂商的日子并不怎么好过,原因是经济下行、市场趋近饱和导致手机越来越难卖了,但是厂商又不得不继续参与内卷。

我相信很多人都会好奇目前手机市场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差?

根据 Counterpoint 最新研究显示,全球智能手机市场已经连续经历了八个季度的下滑,今年全球智能手机出货量甚至可能创十年新低。

2014 - 2023 年全球智能手机出货量(百万台)

全球大环境是这样,国内自然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中国第二季度智能手机销量创 2014 年以来最低水平,同比下降 4%;虽然 618 期间因为促销提振了一波手机销量,但还是不如去年同时期。

2022 年与 2023 年 618 期间各大 OEM 市场份额

讲道理,在没看到这些数据之前,我本来以为今年的智能机尤其是国产手机在迎来性能大跃进的同时价格战还打的这么猛,应该不至于卖得差。

事实证明是我太乐观了,今年发布的手机香归香,大家愿不愿意掏钱换机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旧手机又不是不能用,不买立省百分百~

不过话说回来,智能手机整体销量萎缩归萎缩,我发现个别手机厂商其实其实过得还挺滋润。

在三星、苹果、小米、OPPO、vivo 这些销量前五名的品牌中,就属苹果出货量同比降幅最小,今年第二季度苹果市场份额还创下了历史新高。

全球智能手机市场主要 OEM 销量 (%)

至于原因么,自然是因为高端手机销量受影响较小,目前仍有很多人愿意为了更卓越用机体验掏钱买单,也难怪最近几年国产厂商都在冲击高端~

不仅如此,果子还趁着这波高端化浪潮,在多个之前不被它看作核心市场的新市场中实现了创纪录的份额,光在印度它的销量就同比增长了 50%。

根据 Counterpoint 给出的说法,苹果甚至还很有可能打破三星连续 11 年拿下全球手机销量第一的记录,有望首次成为全球第一品牌。

好家伙,果子这是赢麻了啊。。。

另外,三星在海外市场的份额还是一如既往地高,也难怪国内这块人家一直保持爱搭不理。。。

除了苹果,得益于华为今年产品发布节奏回归正常,再加上它原先就已经冲高成功,在第二季度华为智能手机销量也是同比增长了 58%。

包括一加也是,今年一加在 OPPO “ 百亿补贴 ” 和销售渠道的支持下,保持了第一季度的强劲增长势头,第二季度实现了 254% 的同比增长。

与此同时一加也弥补了 OPPO 线上影响力的不足,看来 OPPO 选择把一加收编回来的决策还挺正确。

不过从国内市场份额上来看。

vivo 以 17.7% 的市场份额位列第一,苹果和 OPPO( 包括一加 ) 以 17.2% 的份额并列第二,其次是荣耀和小米,再然后才是华为和其它。

可能很多人都还不知道,国内手机市场的格局已经从原先的 “ 华米 OV ” 逐渐发展成了如今的 “ VO荣米 ”,而且这个新格局就目前看来还挺稳固。

估计得等到华为重新用上 5G,情况才会有所改变。。。

总之智能手机市场环境早已今非昔比,这块 “ 蛋糕 ” 在越变越小的同时,各家厂商也在盯着别人手里的蛋糕,都在想方设法从对方那儿抢下更多。

当然了,情况也并不是那么糟糕。

根据 Counterpoint 报告显示,在全球智能手机市场整体下滑的背景下,折叠手机市场却出现了强劲增长,国内折叠手机销量同比飙升了 117%。

尽管目前折叠屏手机仍旧存在不小的争议,但是可以预见的是,未来市面上问世的折叠屏手机会只多不少。

毕竟对于这些厂商来说,折叠屏可以不是未来主流,但是通过折叠屏手机来补足自家品牌在高端市场影响力的不足,倒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尽管三星做折叠屏手机比较早,但是很多国产厂商早就已经迎头赶上,在铰链技术上一点不输三星,再加上苹果还没入局,优势还是在我们这边。

而且该说不说,目前各大手机厂商在全球手机出货量整体大幅下滑的背景下,为了尽可能的增加品牌曝光、促进手机销量,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别的不说,如今我们只要花 3999,就能买到一台搭载骁龙 8gen2、拥有 24GB 内存、1TB 容量的手机,要是放两年前我根本不敢想。

接下来的手机市场,只会越来越精彩~


爱在柴米油盐里


  新海南客户端、南海网记者 贺立樊 文/图

  2005年的夏天,正读高一的王浩权,带了一位同学回家。他告诉母亲林梅,这位是他的好朋友符展嘉,“同班同学,暑假来家里住几天。”

  那时,林梅一家过得并不容易。夫妻俩失去工作,婆婆刚刚去世,为了给患有肝癌的公公治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欠着10万元的外债。

  那间破旧的老屋,一直没钱修缮。林梅告诉王浩权,家里没啥好东西招待同学。王浩权说,不要紧,有饭吃就行。

林梅与符展嘉(左)、王浩权。记者 贺立樊 摄

  父母早早离异的符展嘉,从小吃着亲戚们的“百家饭”长大,这间破旧的老屋,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关于家的温暖。

  住了一天,又住了一个星期;住过第一个秋天,又等来第二个秋天。林梅告诉丈夫,就当多生了一个儿子。

  日子在相互扶持间流逝,原本只是过来住几天的符展嘉,在这个家里,一住就是18年。这个寻常的人家,就此飘着爱的痕迹。

何以为家

  沿着定安县定城镇西门社区的小巷一直往西走,一棵木瓜树的旁边,是林梅的家,也是符展嘉的家。

  18年前的第一次见面,林梅就看出了符展嘉与王浩权的不同――一个总是低着头,另一个总是抬着头。

  “王浩权性格外向,朋友很多,总是抬着头和大家打招呼。”那时的符展嘉则是相反的模样,“低着头,不敢看人,一个人做着自己的事情。”

  林梅和丈夫王健并没有特别照顾符展嘉,大家在同一张桌上吃饭,像对待王浩权一样,在家时嘘寒问暖,出门时嘱咐小心。然而在符展嘉的心里,这已经与过去完全不同。

  原本只是在家里住几天,可是一晃眼,一个月过去了。林梅想了想,告诉自己:“住就住吧,反正开学也要回家的。”

  没想到,临近开学时,符展嘉还没有离开的意思,林梅有些迷糊了。

  她问儿子王浩权:“展嘉究竟是什么情况?”王浩权支支吾吾,小声回答:“展嘉说这里有家的感觉。”

  接着追问几句,王浩权的声音更小了,“我想帮助他。”直到这时,林梅才知道符展嘉的经历。

  3岁时,符展嘉的父母离异,他与父亲符芳坤在南门社区生活。然而只过了一年,符芳坤下岗,依靠维修单车为生。

  顺着符展嘉提供的地址,林梅来到南门社区,站在巷子口远远张望,看见符芳坤坐在家门口,支起一个维修摊子。修一辆单车要花去小半天时间,符芳坤弄得满手油污,仅仅只能赚到几角钱。

  邻居们告诉林梅,父子俩的生活不容易,“平时只舍得买些豆芽和南瓜,几乎见不到肉,没空照顾儿子,儿子只好到亲戚家寄宿。”

  顶着烈日,林梅又来到东门社区,符展嘉的舅舅和外婆租住在这里。亲戚们已经尽力照顾,可是谁家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能力有限,符展嘉仅仅只能解决温饱。

  林梅忍不住问:“展嘉的妈妈呢?”亲戚们叹了一口气:“展嘉的妈妈常年在广东打工,收入不高,为了省钱,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听完,林梅也叹了一口气。

  绕着定城镇兜了一大圈,回到西门社区,林梅也不知道符展嘉真正的家在哪里,“反正不在这里。”只是那颗心始终狠不下来,没法开口让符展嘉离开。

  林梅想起王浩权说过的话――“这里有家的感觉。”这个家里有父亲,也有母亲,即使困难不少,父亲母亲失去工作,家里欠着外债,女儿还在读大学,却依然是个家。

  怎么办?林梅问王健。王健想了很久,对她说,都是孩子,都要照顾,“大不了我们辛苦一点。”

林梅与王健。记者 贺立樊 摄

平淡日子里的爱

  1992年,符芳坤下岗的那一年,林梅也从定安县五金公司下岗,家里只剩王健有一份收入微薄的工作。

  公公婆婆年事渐长,孩子接连上学,家里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为了补贴家用,林梅不停地打工,当过保洁员,卖过百货,甚至远赴深圳,在一处工地做出纳员。

  在工地上,林梅兼职管理食堂。看着工友们在尘土飞扬的工地忙碌,虽然餐费有限,她依然想尽办法为大家搭配饭菜。

  “土工要常吃猪血炒韭菜,油漆工和木工要常吃大白菜、金针菇和豆腐,既能清肺,也能提供营养。”世纪之交的深圳,很多人的目光盯着前方,林梅的眼中却装着他人。

  然而,2002年1月,林梅的婆婆突发心脏病离世。担心公公受打击,林梅决定返回定安。

  离开工地那天,工友们赶来送别,有一位木工工友送来一份亲手制作的礼物――一个50厘米高的木架子。

  回到定安,王健拿出一件红色羊毛衫。这是婆婆去世前买的,一直舍不得穿。“她说要留给孙女,等孙女考上大学,穿着过冬。”

  几个月后,王健办理内退,外出打工。女儿王映晶终于考上大学,那件红色羊毛衫,她同样不舍得穿。

  家里的老房子一直没钱修缮,公公的身体越来越差。为了给公公治病,林梅和王健欠了10万元的债务,公公却还是在2005年去世。

  接连遭遇变故之后,符展嘉来到了这个家。突然之间,林梅发现,自己有了三个孩子。

  林梅把符展嘉的情况告诉王映晶。王映晶相信妈妈的决定,决定把每个月的生活费降低,“我花不了那么多钱,等我工作了,再来帮助弟弟们。”

  正在读书的三个孩子,以及10万元的债务,成了林梅和王健肩上最重的担子。林梅说,两口子辛苦一点,就当多生了一个儿子。

林梅与王健。记者 贺立樊 摄

  每逢农忙,林梅帮人采摘圣女果,烈日炎炎,一天只能挣来30元;每年端午,林梅帮人包粽子,一片又一片粽叶,把指头都磨破了,一个粽子只能挣到7角钱。

  平时,林梅托窗帘店给自己找些活儿干。长宽1.8米的窗帘,缝制一面能挣到十几元钱,为了多缝几面,林梅踩着缝纫机,常常一踩就是一个通宵。

  王健在海口帮人看管工地,每天早出晚归,一天收入30元。晚上回到家里,王健把钞票仔细抚平,一张一张交给林梅。

  家门口的那块空地,被夫妻俩种上一棵木瓜树。林梅精心照顾,一家人一年四季都能吃上香甜的木瓜。

  那时,王浩权和符展嘉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是全家每天的伙食费只有3元钱。林梅仿佛回到了那年深圳的工地,想尽办法为孩子们补充营养。

  买不起一条完整的鱼,林梅只好在鱼档挑拣卖剩的鱼头和鱼尾。“5毛钱一斤,再买两块豆腐,回家煮鱼汤。”

  2005年的冬天有些冷,林梅调的蘸料有点辣,一家人围坐餐桌前,鱼头和鱼尾没什么肉,大家依然吃得满头大汗。看着辣红的嘴唇,彼此相视一笑,那个冬天转眼就过去了。

  一天晚上,林梅听见符展嘉给他的妈妈打电话:“妈,我现在过得很好,住在同学家,吃得好、住得好。”

  林梅听不见符展嘉的妈妈说了什么,只听见符展嘉说,等妈妈回来,她们一定要见个面。

林梅与符展嘉(左)。记者 贺立樊 摄

母亲

  直到2007年1月,符展嘉的妈妈蔡梅珍才回到定安,与林梅见了第一面。

  那时,符展嘉刚刚结束高三的第一个学期,新学期要交一笔900元的备考资料费。蔡梅珍悄悄告诉林梅,这笔钱已经准备好了,“开学再交给展嘉,担心他过年先花了。”

  蔡梅珍提议,请林梅一家出去吃饭。林梅赶紧摆摆手,“出去吃饭太费钱,不如回家吃。”蔡梅珍没带什么礼物,只拎了一箱方便面,“平时饿了可以垫垫肚子。”

  那天晚上,林梅做了一桌子饭菜。蔡梅珍坐在符展嘉的身旁,吃了第一口,眼泪一下子流下来。

  “我的孩子,命太苦,妈妈没有照顾你,现在有人关心你,妈妈很高兴。”

  当年与符芳坤离异不久,蔡梅珍也下岗了。她打过几份工,最终前往广东,在一家工厂做流水线工人。

  为了省钱,蔡梅珍经常加班,过年也很少回定安。然而她攒下的每一笔钱,都寄回了定安,用作符展嘉的生活费和学费。

  2006年上半年,蔡梅珍回到海南,在海口一家工厂工作。符展嘉去过她的宿舍,墙角摆满了一箱箱方便面。

  “怎么不买菜?”林梅问过蔡梅珍。蔡梅珍只是笑着说,买菜还得花钱,“方便面便宜。”

  见面几天之后,蔡梅珍又来到林梅的家,二话不说,帮着打扫卫生。林梅劝了好几次,还是抢不下蔡梅珍手里的扫帚。

  蔡梅珍的脸色偏白,总是在咳嗽,林梅放心不下,让她一定要去医院看看。这一次,蔡梅珍同意了。

  春节前,蔡梅珍去了海口一家医院检查。回来之后,她轻松地告诉林梅,医生说没啥事,肠胃有些小问题,年后再去复查。

  那个春节,林梅的家里很热闹。蔡梅珍和林梅一起做了几样拿手菜,大家开开心心吃了一顿年夜饭,蔡梅珍说,好想一直这样。

  过完春节,符展嘉陪着蔡梅珍去海口复查。到了医院,医生才告诉她,其实是肠癌晚期,时日无多,只想让母子俩过个好年。

  医生说,最多只能活3个月。蔡梅珍听完,一下子站起来,“不行,我要活4个月。”

  医生很疑惑,蔡梅珍很坚定:“再过4个月,我的儿子就要高考,我不想错过。”她知道,她注定要错过儿子的大部分人生,她只想珍惜眼前重要的一刻。

  回到定安之后,林梅去看望蔡梅珍。蔡梅珍拿出900元钱,让她帮忙缴纳符展嘉的备考资料费,“这是我当妈妈的心意。”

  林梅不收,把钱推回,“这是我当姐妹的心意。”

  符展嘉哭了好几天。“妈妈走了,我怎么办?”“上大学,谁来交学费?”“我以后要干什么?”

  林梅的眼圈也红了,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别怕,人走在前面,路就会出现。”

  高考前的4个月,林梅几乎天天去看望蔡梅珍。每一次见面,蔡梅珍都比上一次更加虚弱。

  林梅看得出来,蔡梅珍在忍着痛。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能故作轻松地说,没事的,孩子们都很好。

  2007年6月7日,高考开考之前,林梅和符展嘉又去看望蔡梅珍。蔡梅珍露出笑容,鼓励符展嘉,“加油,加油,以后要听阿姨的话。”

  符展嘉出门之后,蔡梅珍仿佛一下子卸下了所有的力气,笑容变成愁容,虚弱地说,她可能撑不住了,“以后要辛苦你这位母亲了。”

  林梅让她放心,“有我一口饭吃,就不会饿了展嘉。”蔡梅珍已经没力气说话,静静地看着林梅,眼角溢出泪花。

  2007年6月9日,高考结束。第二天上午7点多,蔡梅珍走了。

林梅一家的全家福,符展嘉(后排居中)、王映晶(后排左一)和王浩权(后排右二)在一起。记者 贺立樊 摄

这世间流动的爱

  失去了母亲的符展嘉,高考落榜了。王浩权也没有考好,两人决心复读,终于在第二年考上本科线,可是分数只够报三本院校。

  林梅告诉王健,老房子先别急着修,供两个孩子读三本。王浩权和符展嘉却一起做出决定:“上专科。”

  两人报了同一所学校,进了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住在同一个宿舍。王映晶已经工作,负担两个弟弟每月的生活费。

  从生活用品到服装手机,林梅和王健总是买两份――王浩权和符展嘉一人一份。

  为了减轻压力,林梅跑前跑后,为符展嘉申请助学金,顺带帮符芳坤申请低保。

  父子俩的关系似乎难以调和,得知符展嘉考上大学,符芳坤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沾满油污的50元钞票,朝着林梅甩了甩,“我不上大学,也能挣到这50块钱!”

  符芳坤不相信林梅真的有心照顾符展嘉,闲言碎语传到两个家庭,有人说林梅只会顾着自己的儿子。

  林梅也不生气,告诉符芳坤,再怎么样,那也是你儿子,“他姓符,儿子不会忘了爹。”

  事实上,林梅对符展嘉说得最多,就是让他记得自己的父亲。“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你是儿子,你有你的义务。”

  曾经不愿和父亲说话的符展嘉,渐渐愿意开口聊一聊;曾经很多个除夕不愿回村的符展嘉,也终于站在祖屋前,和父亲一起贴对联。

  过往岁月造成的裂痕,一点点被修补。符芳坤的低保申请成功了,他高兴了很久,最终下定决心,留给符展嘉作为生活费。

  在林梅的帮助下,符芳坤申请了廉租房,考取电工证,终于找到一份工作。逢年过节,符芳坤会来到林梅的家里吃饭,每次喝高了,总对林梅说“谢谢”。

  蔡梅珍的丧事,是父子俩一起处理的――他们都失去了曾在世间的一份爱,却也在收获和传递更多的爱。

  符展嘉记得林梅的生日,工作之后送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是与王浩权合买的一台卡拉OK机。

  符展嘉知道王健有胃胀痛的毛病,每当王健不舒服,符展嘉总在一旁帮忙按摩,无论过去多久,直到王健睡着。

  王映晶结婚时,符展嘉和林梅一家坐在娘家席。每个人的胸口都别了一朵写着身份的小红花,符展嘉的那朵花上,写着和王浩权一样的身份――“小舅子”。

  几年后,王浩权也成家了,他向爱人介绍符展嘉时,说的是“我的兄弟”。

  一家人终于攒够了钱,把那间破旧的老房子翻新了。平时,王浩权在三亚工作,符展嘉在定安上班,新房子里依然有他的房间,他也把这里看作最珍贵的家。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符展嘉把林梅称为“老妈”,把王健称为“老爸”。逢年过节,礼品总会买三份――林梅和王健各一份,符芳坤一份。

  曾经接受爱,如今回馈爱。就像那年夏天,一位少年尽己所能,帮助另一位少年,身后的家人们,给了少年关于家的温暖,就此改变他的一生。

  而爱是流动的,在这世间翻涌,总有人传递,最终流入每一个寻常的人家。

南海网版权声明:

以上内容由南海网原创生产,未经书面许可,任何单位及个人不得以任何方式或理由对上述内容的任何部分进行使用、复制、修改、抄录、传播或与其它产品*使用、销售。如需转载,请与南海网联系授权,凡侵犯本公司版权等知识产权的,本公司必依法追究其法律责任。电子邮箱:【【邮箱】】

责任编辑:吉训侦

海量资讯、精准解读,尽在新浪财经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