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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怀疑妻子有外遇,花1万去捉奸,开门后妻子惊讶:居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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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怀疑妻子有外遇,怎么解释也不清,丈夫怀疑妻子有外遇,怎么解释也不清这样的婚姻怎么办,丈夫怀疑妻子有外遇妻子应该怎么做,丈夫无端怀疑妻子出轨

苏梓玲虽然是在城里长大的孩子,但是命运却非常的坎坷,父亲是个赌徒,母亲身体不好,苏梓玲上完初中之后便被迫辍学了。

两年之后,因为苏梓玲的父亲需要偿还一大笔的赌债,无奈之下,之后把苏梓玲嫁了出去,拿到了8万8的彩礼用来还债。

面对着比自己大十岁的丈夫刘勇,苏梓玲满心抱怨,对方又老又丑,在镇子上有一间小小的房子,就是因为讨不到老婆才花钱“买”下她的。

但幸运的是,两个人结婚两年了,自己还是完璧之身。

这让苏梓玲十分的苦闷,不仅如此,她和刘勇也说不到一起去,刘勇老实木讷,脾气却很暴躁,有时候一句话说的不对,就会大发雷霆。

平时,刘勇除了上班,就是在镇子上和一帮狐朋狗友们打牌消遣时光,而苏梓玲也整日里无所事事,不过她却有一个特别的爱好,就是很爱打扮自己。

不过刘勇家里很穷,当初为了给苏梓玲父亲8万8的彩礼钱掏空了家底,苏梓玲也没有什么挣钱的能力,所以即使爱美,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

不过苏梓玲却是一个长相俊俏的姑娘,随便从路边插一朵鲜花戴在鬓角,就把她衬托得和仙女一样,就算身上穿着从集市上买来的便宜衣服,也不能掩盖她的美丽。

镇上的人都非常羡慕刘勇,觉得他找了一个美若天仙的老婆,实在是艳福不浅。

但是夫妻俩过日子,其中的苦辣酸甜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有一天,苏梓玲在朋友圈里看到了自己初中的好闺蜜闻静。

闻静长的很一般,但是她衣着时髦、画着精致的妆容,朋友圈每天晒的不是出门旅游就是和朋友喝下午茶,这让苏梓玲羡慕不已。

曾经的好闺蜜再度重逢,闻静特地来到苏梓玲家看望她。

看到苏梓玲家里的状况,闻静连连摇头:“真是白瞎了你这么漂亮的大姑娘,你今年才20岁呀,怎么每天打扮的像大妈大婶一样?”

这话说得苏梓玲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闻静却饶有兴致的帮她化妆打扮,还把自己的衣服借给她穿。

改头换面后的苏梓玲更加美丽动人了,看着镜子里的倩影,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从此以后,闻静便经常带着苏梓玲外出游玩,认识了很多朋友。

因为社交圈一下子被打开了,年轻漂亮的苏梓玲认识了很多异性朋友,她渐渐的迷失在众星捧月的虚荣里。

渐渐的,只要丈夫不在家,苏梓玲便经常溜出去玩,不久之后,便有了一个固定约会的对象。

然而,频繁外出的苏梓玲终于还是引起了丈夫刘勇的注意,刘勇发现最近妻子不仅经常外出,而且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心里便隐约生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

有一天早上,刘勇刚到上班的地方,就收到了一条手机信息,里面有一张模糊的照片,是一男一女在宾馆前台的背影,看上去很像是自己妻子,还配了一行文字:“你被戴绿帽子了,要想知道对方是谁,联系我。”

刘勇见了,一下子血气上涌,赶紧给对方打电话,对方却说要收一万块钱才肯带他去捉奸。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刘勇咬了咬牙给对方转去了钱,对方也十分爽快,和他约定了时间和地点。

这天早上,刘勇早早的便出了门,苏梓玲一看丈夫不在家,便兴高采烈的打扮好去会情人了,她却不知道,刘勇这是早有安排。

刘勇终于见到了那个带他捉奸的神秘人,是一个衣着时髦的女人,见了面后这个女人二话不说,带着刘勇打车直奔一家宾馆。

女人轻车熟路的将刘勇领到一间房门前,刘勇二话不说便踹开了房门。

果然妻子和她的那个情人就在里面,两个人面对这样的情形似乎很慌乱,尤其是苏梓玲,她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一边抬头看向愤怒的丈夫,却突然发现身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丈夫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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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城市合租的痛苦 和陌生人合租一个房间是什么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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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租房预算是多少?房租是否会拖累你的生活?

前段时间,我在小红书的合租帖上刷到有人在找“房搭子”。很多租房帖子打上了这样的tag#同屋同床##同屋不同床#。

北漂青年们通过社交媒体寻找陌生的合租室友并不稀奇,但为了降低房租,已经有人开始和陌生人拼床睡了?

举例小红书上的找同床室友帖子

根据58同城、安居客发布的《2023年毕业生租住调研报告》,在超八成年轻人的理想状态中,租金都应该控制在工资的30%以下。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年轻人,按照月薪一万左右的水准计算,月租起码要控制在3000元以内。

可对于刚毕业不久的北漂,3000元很难换来一个面面俱到的舒适环境。

要想获得更大的房屋面积和舒适的居住体验,就只能走到四环、五环外去谋求一处月租2000元的住处,在通州,整租一套两室一厅的月租在4500元左右,那样就需要忍受每天1小时+的漫长通勤。而如果想在打工人聚集的西二旗、知春路、望京等地租一处靠近公司的住处,就要忍受狭小简陋的居住环境。

租房的奇葩环境,不实地去看一下是无法理解的。我曾经想用3000元在芍药居租一间二居室,在租房APP上,每间房的照片都是用广角镜头加明亮的打光拍摄,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去看过房后才知道什么是“照骗”。

其中,有简陋的半地下室――那个房子仅仅有一半窗户露在地面以上,探出头向外,可以看到楼下底商炒菜的锅炉呼呼冒着热气;也有间号称是三居室的loft,说是三居室,其实是把阁楼的空间改造成了一间房,飘窗也被算在居住面积内;还有很多老式公寓,卫生间仅仅能容纳一个人站立,抬起手来拿淋浴头都容易撞到墙壁。

这就不难理解,受不了这样的独居环境,但又想满足低预算内的地段、居所舒适度的高性价比,找室友、甚至是拼床室友就被提上了日程。

我小心翼翼询问了几个“房搭子”帖,就这样发现了小莎。2022年下半年,她刚刚从上海来到北京,入职西三旗的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策划。她的老家在湖北,曾经辗转过三个城市,又在疫情期间经历过两次封城。工作三年后,她越来越发觉攒钱的必要性,在衣食住行几大类中,房租是最需要优先节省的。

在小红书上,她找到了现在的同床室友梦涵,此前她们完全不认识,仅仅是为了省钱就凑在一起拼床合租。后来,两人一起找到了西三旗的一间三居室,这间房子一共住6个女孩,原本都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在一起拼床,奇妙地建立起了“北漂限定式”的友情。

她们向「后浪研究所」聊了聊这场欢乐颂式的奇遇。

和陌生人同睡一张床是怎样的体验?

第一个夜晚,小莎觉得也没什么特别接受不了的。这间卧室15平,一张1.8x2米的双人床,两个人睡着还算宽敞。

那是去年的10月,天气已经渐凉。小莎前一天早上6点起床赶飞机,从上海来到北京,待业已经三个月的她,终于拿到了北京一家公司的Offer。她的行李里有2个枕头和床单,但被子还没寄到,室友梦涵有家人邮过来的一床被子,却没有枕头。两个人头一天见面,东拼西凑出了一套床品,简陋凑和了一晚。折腾了一天累得不行,小莎倒头就睡。

虽然在此之前小莎完全不知道梦涵长啥样,甚至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房子是她和梦涵一起找的,138平三居室的一个20平的次卧,月租3000元,俩人各掏1500元,在西三旗附近,距离小莎的新公司步行一公里。梦涵是她在小红书上“捞”的,一直线上联系,这才是第一次见。

两个女孩拼床睡的体验,非但不糟心,还意外得舒适。一般梦涵十一点多就会上床睡觉,小莎则会持续到半夜一点左右。虽然两人入睡时间并不一致,但并没因为这个吵过架,但梦涵往往沾枕头就着,完全听不见小莎有什么动静,一睁眼就是8点多,又该上班了。

小莎记得某天半梦半醒之间,她嫌热把身上的被子踹到一边,夜晚凉了要拽被子,迷迷糊糊拽成了梦涵的,听见梦涵叫了一声,她吓了一激灵又把被子放了回去。但整个过程两人都不是很清醒――她和梦涵都属于睡觉不老实,但睡得很死的类型。

像她俩这样,神经大条、不敏感,愿意让渡一部分私人空间来换取低价房租的人,倒适合拼床合租。

比起能省出钱来的满足感,拼床的尴尬显然算不上什么。

经历过两次疫情封城,去年7月上海的公司裁员,小莎就在名单上。三个月待业期,日子太不好过了,公司拖欠工资,一直没给到应有的赔偿款。她边和公司打劳动仲裁的官司,边在上海找各种兼职,努力填补上每月2250元的房租窟窿,边找下一份工作。

“遇到这种突发状况我才意识到,房子又不能拿来啃,你饿死在那个房子怎么办?没有收入的时候哪怕能省100块钱都很快乐。有的人会多花点钱让自己住好点,但我觉得手上还是得有钱,现金才是最重要的。

等到去年9月,接到了北京这家互联网公司的Offer后,她打算将租房预算控制在2000元/月的标准内。

小莎的租房信条就是能省则省:“3000块钱的租房预算我也能出得起。但我为什么要把那个钱给房东?为什么要帮房东还贷?我虽说很抠门,但我也是那种可能一顿饭会吃掉400-500块钱的人,那是因为饭至少是吃在我身上的。可在房租上花那么多钱,不是纯给北京房价买单吗?

当她正高强度浏览租房信息时,一条房源介绍下,梦涵也在询问同一地段的房子,恰好被小莎刷到了。鼓起勇气,她私信了这个陌生人:“姐妹你好,请问你也是要找这边的房子吗?”

和她一样,对面也是个工作时间不久的女生,做财务。梦涵之前在河北老家生活,从没有租过房,最近找到一份北京的工作,想在新公司附近找个住处,预算是1500元/月,比小莎的底线还低一点。

梦涵的小红书主页一片空白,没什么真实生活分享,像一个假人。但不知为何,小莎对这个素未谋面的网友产生了极强的信任。她们处在类似的处境,都是一穷二白的年轻人,她本能觉得对方不会是一个骗子。

“我就问她,你能接受拼床合租吗?”要知道,1500元在北京可租不起西二旗的单间。如果她俩组个队一起负担,情况就会好很多。可另一个现实的问题是,单间基本都只有一张双人床。对于拼床的提议,梦涵答应得很爽快。

莎莎和梦涵在小红书上的私信

“她说可以,那我也没问题。我们就这样完全把自己半夜睡觉的人身安全交给一个陌生人了。”小莎和梦涵口头达成了“君子协议”:睡觉不打呼噜,不梦游,不带男生回来,组成了“拼床搭子”。

还好随后的日子证明,她俩都做到了。

她俩也实现了最朴素不过的愿望――不被房租拖累,失去正常的生活。

小莎搬家过来在客厅摆了10个大箱子

新租的房子地点在西三旗附近,距离小莎的公司步行距离仅仅1公里,能控制在20分钟以内,午休甚至还有时间回来吃饭。这个地理位置她非常满意。

头一次听说拼床时,我立刻联想到狭窄逼仄、不见日光的群租房,但真实情况并非如此。

这个房子面积总共138平米,一间朝南主卧,两间朝北次卧,外加两个卫生间、两个阳台。客厅面积在40平米以上,公共空间非常大。室友们在起居室摆放了很多杂物,即便如此,这里也能容纳下两个室友同时铺开瑜伽垫运动。

北京市出租房屋人均居住面积标准规定不能低于5平米。 算起来,小莎和梦涵同住20平的次卧,比起一个人合租、蜷缩在8平米的单间里,这显然更加舒适。更何况,大部分时间她们都在客厅活动,卧室也只是睡个觉。

北京西二旗地铁站,图源视觉中国

整个房子月租10000元,主卧4000元,两个次卧各3000元。主卧住了倩怡和花花两个女孩,理论上,其他两间卧室也都各住两个人。但另一间次卧的2个租客刚刚搬走,目前暂时空缺。

倩怡是整个房屋的整租人,一般由她通过个人名义跟房东签订一般为期1~2年的租赁合同,再在网上各平台发布招租通知,把其他卧室租出去,她算是二房东。

加上倩怡微信时,小莎发现她的昵称是“XX中介+电话号码”,才知道她的本职就是房屋中介。 倩怡今年29岁,是个爽朗的东北女孩,从2018年毕业开始就来北京做中介了。 刚毕业时,她也是拼床合租的,只不过是和自己的大学室友,互相认识。

“最开始北漂我们收入都有限,房租又贵,大学室友陪我度过了北漂刚开始最难的阶段,我就习惯拼床的生活了。”倩怡说,在大学时,她们就是睡前会互相窜到各自的床上去玩一玩的关系,合租后盖一床被子也没什么奇怪的。

一年多后,大学室友离开北京去外地发展,倩怡不可避免地去寻找一个全新的陌生人拼床,只能逼着自己去适应。

那时一个有意向的租客来看过房后,对房屋条件很满意,顺理成章成了倩怡的新室友。第一天晚上和陌生人睡,她把一床被子换成了两床,两个人各自紧贴着床边,很拘谨。

我就提前跟她说好,我这个睡觉不老实,你谅解一点,或者是我有什么问题,睡着了你可以把我叫醒。我会提前跟她说,大家在一起相处,你要理解别人,别人才能理解你对吧?”

其实倩怡早就适应了拼床的习惯,她的睡眠没受什么影响,比起自己,她更担心自己的“床搭子”睡不好,每天早起都会询问她睡得怎么样。倩怡的这番热心倒是让室友受了感动,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也拉近了。

然而这也只是暂时的,随着这任室友离开北京,她又要开始找新人。这么多年来,倩怡一共换了三个房子,都是三居室、四居室,每个单间住两个人――她发现这是最经济节约的租房方式。

因为她的职业身份,大家都觉得她是最懂房屋租赁内幕的人,找房和续约的事也都由她来负责,久而久之,倩怡也成了维系整租的核心角色。

换了不少同床室友后,花花和倩怡凑在了一起。花花算是目前比较稳定的室友,她和倩怡已经一起住了一年半。本来她俩不是同屋,只是同房,花花和另一个室友拼床住在隔壁。2021年,她俩的“床搭子”恰好都搬走了,俩人都落了单,就凑在了一张床上。

对于这种拼床合租模式来说,上一任租客离去后,承担空房费用是最大的风险。 不过到目前为止,倩怡从未遇到过空置太久的情况,基本有人退租后,过个3-5天总会有新租客入住――在北京的热门地段,她丝毫不需要担心房屋空闲租不出去。

而去年10月是个特殊情况,小莎和梦涵入住时,另一间次卧已经空置1个多月了。房屋空置时的租金只能由倩怡和花花两个人平摊。

担心房屋空置太久,4个人负担不起房租,花花就自掏腰包把次卧的双人床改造成了两张单人床,在床头各安了两盏小夜灯,买了条一米八的铁索,中间拉上了窗帘。这样,不太能接受拼床的人也更可能住进来。

还好,没过一周就有两个来北京实习的女生拿下这间“同屋不同床”的屋子 ,只不过她们也只是短租3-6个月,在实习期结束就会离开。

今年开始,小莎因为社交媒体玩得溜,也帮倩怡发起了招租信息。无奈,帖子发出后她一早上接了五六个问询电话,全是短租3个月的实习生。倩怡很希望小莎帮她再找两个长租室友,解决频繁更换室友的麻烦,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长租客越来越少。

根据诸葛数据研究中心的报告,2023年6月全国大中城市租赁市场在租房源量环比下跌5.27%。“我就感觉我根本吸引不到一个常住的人过来,我们这附近的公司也都在裁员,只有实习生短租会来租房子。”

在毕业季后,次卧又要空出来了,倩怡她们也不得不面临新一轮的空房危机。

6个来自天南海北、完全不相识的女孩住在了同一个屋檐下。这是一种奇妙的缘分。

“一开始想想,如果6个自私自利的人挤在这个房子里,大概每天都会过得非常难熬。但我们6个不是这样,过得还挺好的。”小莎说。

在这里,小莎体验到了不一样的温暖。她经常觉得在这个家里和其他女孩的关系比父母还亲近。从小到大,她跟父母就是“东亚式家庭”的相处关系,在同一个屋檐下,能有饭吃,有地方住,能过得舒服,但他们不会有很多深入的内心交流。

在这个出租屋里,她依然维持着大学生宿舍式的集体生活,能让她在工作之余得到一丝喘息。

花花也是同样的感受,她是重庆人,来北京前一个人在深圳打拼,住着月租700块的城中村单间,一天只吃一顿饭,饮食不规律又熬夜,身体出现了很大问题。她有个亲姐姐在北京常住,看她过得不好,就把她接到北京来调养身体。住了三四个月,姐姐的孩子长大了需要一间单独的屋子,花花就自己出去找了一份连锁咖啡店长的工作,搬出来租房,这才认识了倩怡。

认识倩怡前,她对房子的认识一直是:一个能睡觉的地方。渐渐的,她的想法改变了。

在家里,倩怡是个大管家,负责调和所有人的关系以及处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每当有新室友搬进来,她都会提议一起吃个火锅,拉近大家的关系。倩怡很会做菜,排骨炖豆角、土豆炖鸡腿、凉拌蕨根粉都是她的拿手好菜,是新租客来的饭桌必备。

大家在一起煮火锅

在倩怡看来,室友和睦是维持合租关系稳定的关键。“在北京地上没有家人没有亲人,你可能需要靠的就是朋友了对吧?北京最不缺少你需要交的朋友。”

这么多年来她也不是没遇上过糟心的室友。曾经有一位合租室友,经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跟所有人都合不来,有时不知怎么惹到她了就在屋里自言自语,砰砰砸门,摔东西发脾气。那让她心有余悸,也让她格外珍惜现在的室友,希望维护好这个和谐的小家庭。

小莎第一次看到倩怡做的一大桌子菜时有些尴尬,自己没贡献什么力量,就主动提出洗碗。她从行李中翻出了手套和洗洁精,这顿饭后,这些个人用品也留在了厨房成了公用品。在公共用品上,她们不会特别计较各自的支出。比如家里的油不够用了,纸没了,谁看见了就去购入。

像学生宿舍一样,如果太过斤斤计较是过不下去的。

一般倩怡加班过了饭点,给在家的花花打个电话,花花就会起来开火给她做饭。早上,客厅桌子上总会放着几个煮好的鸡蛋,一般都是早起的人给大家煮的。

有一次,梦涵留了一小碗茄子,告诉小莎下班回来可以吃。那天小莎一下干到了晚上10点多,回家之后累得不行,人都不想动。她这辈子从来都不吃茄子,看到梦涵留的那碗菜,自己头一次主动吃得盆干碗净。

“我觉得我们之间熟悉或者说逐渐变得特别亲密,都是在一个非常微小的生活瞬间。可能人跟人的联系就是这么紧密起来的,倒不是说某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小莎说。

“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子里,客厅成了大家待的时间很长的空间。晚上8点后,这段时间是每个人一天中最放松的,大家陆续回来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刷手机、看剧,吐槽公司、同事、老板,聊到10点多困了,就各自回房间睡觉。

刚来北京实习的大学生佳琪入住次卧不久,她说,感觉在这个房子住就像《欢乐颂》一样,只是这里没有富二代,也没有公司老总。

《欢乐颂》剧照

但她们心里也都清楚,这种温暖的人情味也只是“北漂限定”罢了。这样的小家庭总会有解散的一天。

新的租客越来越难找,大家的工作也不那么稳定。还有倩怡,她是维持这个小家庭运转的灵魂人物。经历了八年北漂,她也快30岁了,家里面催得紧,目前第一步考虑优先规划自己的个人问题。

现在她有一位正在相处的男朋友,两人也会交流未来,他们知道北京肯定是留不下来的。“我把所有的青春都放在了这,北京是我最熟悉的地方,但它并不是一个适合我的地方。我现在走又有点不忍心,白瞎了我的青春。”

每天晚上小莎熄灯上床时已是一两点钟,有时梦涵还没睡着就会和她浅聊几句。梦涵平日寡言少语,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还是偶尔会感性一下,抱怨一下生活、工作、对象。

拼床确实让她们的关系更亲密。两个人都没有睡着的时候,一定会聊聊天,正是这种时刻,会让小莎感觉到,“也许我们两个人并不是两个因为省钱而躺在一张床上的人。我们只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这种亲密很难得,但它也是限时的。

就像大学毕业之后,跟生活再无交集的大学室友间的关系――给彼此的朋友圈点赞、结婚了随上一份份子钱,小莎这么形容,“仅此而已。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再合租了,我觉得,我们可能也就是这样的关系。”

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后浪研究所”(ID:youth36kr),作者:任乐瑶、许嘉婧,36氪经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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