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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美专访 | 老安:中国有个大宝库,一直有吸引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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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美美术馆“平视――老安摄影展”已于2023年4月8日正式开展。此次展览由北京实创科技园开发建设股份有限公司主办,壹美美术馆承办,由中央美术学院壁画系主任、教授唐晖担任策展人,并得到了意大利驻华大使馆文化中心的特别支持,展期为2023年4月8日至2023年5月28日。展览在壹美美术馆二楼展出,展示意大利摄影师老安(Andrea Ca【【微信】】)于20世纪80、90年代在中国各地拍摄的88件作品。

老安:

中国有个大宝库

一直有吸引我的东西

壹美专访――摄影家老安(08:13)

穿过狭小的巷道,驶进一座复古风情的小院,眼前是一幢富有年代感的二层老房,颇具欧式风格的门廊与艳红色的墙漆隐隐透露出昔日的光辉景色。坚持以这里作为工作室的老安,在我们心中多了几分隐居的扫地僧的印象。

在“平视――老安摄影展”开展约两周前,壹美美术馆的展览团队决定对摄影家老安进行深度访谈,以充分准备展览工作。老安对我们采访团队的到来表现得很热情,主动迎接我们进入这年代感浓厚如意式浓缩的老楼。踩着“吱呀吱呀”抱怨着的已有年头的木制楼梯,一行人来到二层的工作室房间,访谈就此开始。

老安接受壹美美术馆的采访

午后的阳光为房间镀上泛黄的光晕,空气中涌动的浮尘像是承载了回忆片段的吉光片羽,时光在这里也放慢了脚步。如果说宅邸的年久失修和玄关物件的凌乱无序能够印证老安的随性淡然,那么工作室就是映照他有条不紊的工作习惯的一面镜子。在采访过程中,老安为我们逐个拉开专门存放摄像装备和胶卷底片的各式档案柜,展示自己曾经为之骄傲的珍贵家当。当他从像是药房存放中药的小抽屉中掏出市面罕见的旧款相机、存储器等上世纪末的电子设备,如数家珍地介绍自己与这些“老东西”的回忆时,他就像是看着沉睡的老友,眼中升腾起对那段青葱岁月的怀恋。对于我们这些未曾亲身感受往昔岁月的年轻一辈,这些老旧设备是引领我们进入想象中旧时代的通道;但是对于老安,每一样设备都是过去经历的证明,是重温旧梦的路标。

壹美美术馆展览现场

“我这一生基本上一直生活在一个比较兴奋的环境里面,比较积极、乐观的,就觉得一天比一天好,觉得未来是美好的。所以这种心态,就是社会的这种氛围,肯定是影响了我们。” 老安的回答里稍带些小得意,但如他般连续经历两个国家发展期的经历不可不谓之幸运。八十年代经济腾飞的中国,让老安看到了六十年代经济振兴的意大利的影子,亲切感油然而生。新鲜的生活环境与熟悉的发展阶段相交叉的中国,成为老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感宝库。带着同样的“平视”视线,他拍下了两个国家人民平凡生活中的趣味日常。通过老安的镜头,我们看到了天各一方的拍摄对象,在生活态度上的相似之处与表现方式的些许不同。这种对比的方式像是中意两国一场袒露心胸的民间交流。

老安《厦门,1984》

老安的画家好友刘小东曾说,老安与他的拍摄对象之间总是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既是说物理距离,也含蓄地表示老安从不干涉拍摄对象的日常生活。当然,不干涉意味着自然、不做作,但同样也暗含疏远、陌生、距离感的倾向。在拍摄的当下,作为国际友人的老安与中国社会生活之间尚存距离感;四十余年后的今天,反而是年轻一代中国观众与照片中的场景产生了代沟。当我们追随当年老安的脚步,代入他的视角走进那段陌生的历史,“礼貌的距离”在此时便更加耐人寻味――画面正对的拍摄者老安,正在观看画面的我们,都与我们的观看(拍摄)对象产生了“礼貌的距离”。

老安 《北京,1991》

中国与意大利,现在与过去,艺术家与观众……老安的作品如同钩针将或具象或抽象的概念编织在一起,相互连接。虽然文艺圈好友们对他不吝赞美之词,但要一次性讲明白个中奥妙并不容易,因为你总能不定时地被照片某处吸引,品出新的滋味。对往事的回忆,对当下的审视,我们通过老安的作品在二者之间反复游走,并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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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馆时间:10:00 - 17:00(每周一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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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art museum-

壹美美术馆官方微信出品

编辑: 邹映桥

文字:高B

视频制作:何辉

审核:杨茹


基因组简化细胞也能突变增殖,人造细菌进化能力超越自然

人类细胞基因组,细菌 基因组,细菌可发生基因突变基因重组,细菌基因突变特点

近期发表在《自然》杂志上的一项研究,美国印第安纳大学和克雷格・文特尔研究所领导的一个团队从支原体细菌中创造了一种最简单细胞,它只包含493个基因,是已知所有自由生命体中最小的基因组。这些细胞能够进化和生长,增殖变多,且能重新恢复在缩小基因组时失去的遗传适应性。这项研究将帮助人们更好地理解如何成功地设计合成细胞,甚至开启合成生命的时代。

生物体细胞中有一本生命之书――基因组。无论是拥有460万个碱基对的大肠杆菌,还是拥有430亿个碱基对(约是人类基因组长度的14倍)的澳大利亚肺鱼,遗传指令的数量决定了一个生物的特征和功能。

但是基因组一定要这么长吗?众所周知,大自然通过编程冗余来帮助生物体应对环境压力或抵消有害突变。如果把一个很长的基因组精简到最基本形式,会发生什么?事实证明,即便没有完整的基因组,生命仍然会找到一种生存和繁衍的方式。

蕈状支原体是可引起传染性牛胸膜肺炎的一种细菌,这种细菌生存在奶牛和山羊等反刍动物的肠道。2016年,克雷格・文特尔研究所的科学家将蕈状支原体的基因组从901个基因削减到493个基因,创造了一种新的合成菌株JC【【微信】】。

研究人员观察了这种“基因组简化细胞”在实验室环境中会有什么反应。一般的细胞能大量增殖,但只有精简基因组的人造细胞会增殖吗?会发生突变吗?如果会的话,这些突变是促进了还是阻碍了简化基因组细菌的生存能力?

蕈状支原体JC【【微信】】基因组精简后剩下的每一个基因都是必不可少的,研究假设,这种菌株将无法突变,进化潜力受限。

但研究发现,即使只有最简单的基因组,在实验室中自由生长的300天里,蕈状支原体也表现出了极高的突变率。当将其与未经300天生长的初期最简单细胞,以及基因组未被篡改的蕈状支原体,一起放在营养资源有限的试管中时,初期最简单细胞排在第二位。对比看起来,使基因组简化细胞具有生存优势的正是这300天。研究人员发现,这个时期帮助细菌恢复了最初在剥离基因组时导致下降的50%的适应能力。这些细胞的进化速度甚至比未被篡改的同类细胞快39%。